她惊恐地说,“您若是勾引他,掌舵使怕是会将您卖去窑子里,您若是强抢了他,掌舵使怕是会踩碎您的骨头踢着玩,任您鲜血流满地,您若是惦记他,那、那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最轻的,她怕是将您吊到房顶上晒成干。”
女子也惊恐了,睁大一双水眸,满是惊惧,“这、这么严重的吗?不、不至于吧?”
婢女真怕她做出什么来,她这条小命受连累,她觉得活着挺好的,她还没活够呢,可不能走死路的作死,她立即说,“小姐啊,就是这么严重啊,您想想三年前,掌舵使豆蔻年华,初来漕郡,您认识的那些小姐妹家,当初是不是一个接着一个人头叽里咕噜的落地?跟砍大白菜似的,菜市场鲜血凝固了半个月,您去看了之后,吓的做了半年噩梦,您忘了吗?”
女子没忘,所以,在宴轻说他是掌舵使的夫君时,她那一刻才吓的脸色发白,内心绝望。
但凡在漕郡活着的,目睹了三年前那一场新官上任三把火烧起来的人,谁心里不怕当年那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