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把头埋在丈夫宽大的胸前,呜呜地哭着,抽泣着,仿佛要把多日的委屈与不快全都发泄出来。年羹尧一动也不动,任凭夫人的泪水沾湿衣衫。许久,夫人才抬起头,用泪眼紧盯着大人问:
“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的一文不值,你为何瞒着我金屋藏娇?一个不够,还一下拥有两个?”
年羹尧只是怔怔地盯着夫人红肿的双眼,什么也没有说,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
此时无声胜有声,其实夫人在丈夫的怀抱中,早已原谅了他,她要告诉丈夫,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只有这样,大人才会高兴,才会与自己谈说私话,才能讨得大人的欢心,丈夫才不会渐渐疏远自己,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争宠,但她心里仍在担心着,想到此,她又说道:
“刚才大人所问之事,我曾听说过,太子复立,大人已经知道。”
年羹尧知道夫人已经原谅了自己,把夫人搂得更紧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