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昭节尴尬道,“也没有怎么问,我昨儿席上喝多了,在外祖父书房里醒酒,却不仔细睡了过去,醒来后出了书房恰好遇见他与随从走散……”
卓昭粹皱眉道:“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别说纪阳长公主爱他如珍宝,无论他到何处,明里的侍卫、暗中的影卫那是怎么都少不了的,就说他身边那些胡人,连纪阳长公主都不认,个个视他如命!哪里会和他走散?他要和身边人那么容易走散,凭他这些年在长安做下来的事情,死十次都足够了!”
卓昭节小心翼翼的问:“他可是也对八哥无礼过?”
这是卓昭节预料中的事情,不想她这么一问,卓昭粹非但没有立刻承认,反而面露尴尬之色,顿了一顿才含糊着道:“他为人不肖,又总是带坏时相的嫡孙,你也晓得咱们母亲当年能够与父亲结缡皆是时相做的媒,所以咱们家与时相常有来往的,为了这个缘故……我说过他几回,但此人仍旧我行我素……嗯,这些事情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谅他也不至于迁怒到你身上去!对了,上回你让我在生计上看顾些任表弟,偏我如今就要走了,不如这样,我留份礼,中间夹上银票,你届时去探望小姨时留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