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站在汪子宁的面前，两人之间大概只有一步的距离，可是他再也没有走上前。
“你喝多了。”他闻到了刺鼻的酒精味道。
汪子宁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他。
“子宁。”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此刻站在这里却无从说起。
汪子宁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如果我说，我可以放下一切带着你远离这里，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汪子宁回答得很快，甚至都没有让他把话说完。
“子宁，我们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呢？”
“陈柯，我们都努力过了，没有遗憾了，应该要放手了，应该要向前看了。”汪子宁试图劝他。
陈柯摇头：“怎么没有遗憾呢？是我又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忽然陈柯轻笑了一声：“你再也不会给我机会了对不对？是我懦弱，没能保护好你。”
“不，陈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有些事无能为力，我们要承认。”
汪子宁笑着看向陈柯：“我很开心，与你有过这样的一段，我们也算是轰轰烈烈地爱过了。”
“可我，可我不想只跟你有这样一段，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说到这里陈柯的声音开始颤抖。
“陈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出尔反尔好不好？我们坦荡一点，体面地告别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