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萧景辰嗤笑一声:“不好意思,本世子记错了,福安公主她……好像没有什么旧疾病。”
孙鹤铭猛地抬起了头,目光撞进萧景辰波澜不惊的乌眸里,又急忙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
“下官还有事,先,先告退!”他说着急忙转身要离开,萧景辰的声音又将他的脚步给定在了原地:“你根本就没有见过福安公主吧?作为使臣,不去觐见本国公主,却满口谎言。孙少卿,你失职在前,欺瞒在后,该当何罪?不知道明日早朝,若有御史参你,你这鸿胪寺少卿之位可能保得住?定安侯府又是否会受到牵连?”
孙鹤铭急忙回身,“不,下官没有失职,也并非存心欺瞒,只是……”
话将出口却又嘎然而止。
萧景辰眯了眯眼,“怎么?难道是有人刻意不让你说?是谁?”
孙鹤铭当然不会说出是谁,但是萧景辰已经猜到了。能轻易下封口令,另堂堂的侯门公子,堂堂五品外交官如此的忌惮的,除了隆安帝,不做他想。
“若是明日捅到朝堂上,不知道那个让你禁言的人,会否会愿意保你。”萧景辰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虐。可是孙鹤铭却对他的话,毫不怀疑。
襄王世子虽然不在朝堂任职,每日也无须出席朝会。但只要他说一声,有的是人在朝堂上替他发声。这就是襄王府的势力,哪怕没有太用心经营,依然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