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予一口气说完,拉着阿珍婆奔出了屋门口,松了一口气。
“那我鞋底上的水草泥印,白姑娘也肯相信我不是狼人吗?”阿珍婆道。
“既然想通了刚才那一截,”白浅予道:“就知道鞋底上的水草泥印是最容易伪装的,因为白菜头已事先知道河水有毒,他早已打算利用河水杀死所有村民并嫁祸给婆婆您,所以自然将沾有河边水草的泥巴事先涂在您的鞋底上,到时您就百口莫辨了!”
“这狼人果然狡诈!”阿珍婆咬牙:“连我一个老婆子也不放过!”
就在这时,夕阳的最后一丝光线沉没。
月光升起,照耀大地。
白浅予才跑出两步,抬头一看头顶的月光,忽的道:“糟了!”
她蓦的回头,就见月光下,一样灰团团的东西正从地面上爬起来,站直,高大粗壮的身子,瞬间将草屋的门框挤裂,那个人形一样高大的东西仰天,对着月光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然后向着她们一步一步的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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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垂落,远远的山丘之上,天空中不知何时早已升起了轮又圆又大的满月。
满月如镜,将月下的山丘、草场,照得分外分明!
月光下,相距丈余的两个山丘之上,分别立着两个影子,各自手持长剑,摆开了决战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