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往,伍太师可能刚听完就去找伍酒依问真实情况是什么了,可是这次,伍太师却是定定的坐在椅子上,没动。
肖氏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替伍酒依辩解道:“你别听凌衣瞎说,根本就没那么严重。”
伍太师不是医师,的确也看不出来肖氏严不严重,他只觉得人上了年纪果然身子就不好,以前他被伍酒依气到了也会头疼。
可现在的伍酒依不是以前的伍酒依了,伍太师不太敢相信伍酒依会说出什么过分到能够把肖氏气晕的话,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伍太师不信伍凌衣会拿肖氏的身体情况骗人。
那肯定就是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出了问题,伍太师觉得自己有必要将最近和伍酒依沟通方式的要点说出来。
所以,伍太师问:“你们聊了些什么啊?”
伍凌衣:“?”这反应不对啊。
事情没按以往的情况发展,肖氏心里虽然不舒坦,但随机应变的很快,“我希望酒依不要因为凌衣的事情和我生疏了,但酒依觉得我在讨好她,就这样而已。”
伍太师可以看得出来,肖氏在极力避开些什么。
在伍凌衣耳中,‘就这样而已’相对于一个信号,所以她开口了,“何止这样,姐姐她还说母亲已经坐稳了太师府夫人的位置了,让母亲不要再做那些轻贱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