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也是纳闷。却不晓得那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才让素来宽仁的司徒焕如此一改常态大发雷霆。这位大芮皇帝虽然优柔寡断了些,但也不至于黑白不分,那么多的破绽又怎会看不出来?
秦彻又在问我:“晚晚,依你之见,我们家要不要预先作些准备?”
“什么准备?”
“我想暗中把北疆的兵马调动一部分过来,万一有人想毁我秦家,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我忙道:“万万不可!”
秦彻一怔,皱眉道:“为何不可?我们若要行动,自是会小心掩蔽踪迹,不让朝廷发现。”
我叹道:“二哥,既然有人要对付秦家,自会密切注意秦家动向。我们再小心,上万的兵马奔波几百里赶过来,又怎能做到完全掩人耳目?”
秦彻的脸色愈发苍白凝重,低垂的浓黑眼睫在面颊投下暗色的阴影。他支着额,苦涩地说道:“若不是为了镇守大芮边疆,我们秦家何至如此人丁单薄,不得不把你一个姑娘家推到了前面冲锋陷阵……唉,误了你的终身,还给人这般疑忌。”
“无非是看如今边境太平,用不着咱们家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