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摇头道:“拢共六式,缠风、星秋、六合、八极、靠山、大莽。你学会了第一式再说。”
说话间,刘景浊转身捡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树枝做成的架子,套牛轭似的挂在了姜柚脖子上。紧接着又取出一张白纸悬挂在了树枝尖儿上,白纸距离姜柚胸口只一个小臂距离。
“我当年也是这么练的,学第二式前,你要先做到能在这个距离出拳将白纸打烂,在这个距离可以打烂白纸,之后再缩短一掌距离,直到距离你胸口半掌时你也能将白纸打烂,就可以学星秋拳了。别耍小聪明,这白纸水火不侵,但除了这个便与寻常纸张没什么区别了。”
姜柚挥出一拳,卯足了劲儿,却只是把白纸打的飘起。
这咋可能做到嘛?练这有啥用,打棉花吗?
姜柚扭头问道:“那你多久才做到的?”
刘景浊一笑,就知道她会这么问,要是白小豆,绝不会问,师傅说啥就是啥。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底子,学拳之前,我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年,都封了将军了,自然知道怎么用巧劲儿,所以缠风拳,我就练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