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脚铐,行动不便。找了一个后院僻静的地方,将陈炎君带过去。
“陛下,您说的话,民妇听不懂。”唐婉若道。
陈炎君站直了身子,双手环胸考究地看着她。
“唐大人是听不懂,还是与朕装不懂?”
他安插在这的隐卫已经多次看到平王来到花楼里和她在后院里“把酒言欢”。也可能是茶吧,但具体两人喝的是什么,这不重要。
“昨夜于此,你和平王相谈甚欢直至子时,你竟还与朕说听不懂?”
唐婉若霎那间想到昨天晚上和自己说军中趣事的那位老伯,恍然明了!
“陛下,您监视我?”
陈炎君觉得头顶有根青筋开始凸起。睁开眼,看着唐婉若一脸懵懂的样子,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仔细看一看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这样说的?
“你只需告诉朕,你和平王,是什么关系?”陈炎君说的严肃,一股不让人质疑的神色和气度逼近,让唐婉若心中有些发慌。
“昨夜,昨夜只有那位丧妻的老伯,陛下说的,民妇不懂。”唐婉若略显惊慌地退后,看着他这幅摸样感到害怕。
陈炎君突的皱紧双眉:“你怎么会和一老伯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