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则诡谲一笑,叹气摇了摇头,缝隙般的眼睛转向望去赵守全:“我该说的都说了,不瞒警官,正因为今天对两位说这番话,我明天一早便要出国,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们还需要你帮助调查。”赵守全犹豫道。
“恕我不能。”孙福将报纸卷成一团扔入下方垃圾桶,“我只是个讲故事的人,不是案件的参与者,换句话说,今天的这个故事我是讲也可,不讲也可,告诉你们就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这……”赵守全为难,将我拽回到椅子上“那我们先告辞了。”
“不行!”我喊道:“孙福,你的话里说白氏夫妇行越轨之事,还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我母亲是不是他们害死的!”
“徐海,岂不闻世上最精辟的四个字就是难得糊涂?你糊涂一点,我糊涂一点,话不要说的太透。”
“我管你什么糊涂,我父亲绝不会陷害我!更不会犯法杀死他们!”
孙福不在理我,对赵守全说:“你们走吧,我还有事,否则我可要叫保安了。”
“这就走,这就走。”
赵守全瞪我一眼,强拉硬扯把我带出别墅,我挣扎着,内心满含愤怒与屈辱。客厅的金毛咧起牙齿冲我吠叫,保姆也撇着眼睛脸色幽怨,黑暗将我们笼罩,回到警车前。
“徐海,你疯了!”赵守全将我推至车门,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