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虚的。”沧淼睇了睇她,“你在属国被囚禁十年,我一封信没给你写过。也没四处张罗走动安排你回来。就这样,你还没看清我?和我谈婚事,一辈子呢,替你不值。”
“我不怪哥哥,我仍爱着哥哥。”萱薏声音有哽意,“萱薏相信,哥哥总有一天会被萱薏感动的。人心都是肉做的。”
沧淼微微笑道:“你应该嫁一个珍惜你的男子。这样你才会幸福。十年,我一直希望你可以想明白。男人是不会被感动的,不是你爱我多深我就同样爱回你,不是你清起奉茶,晚来煲羹我就感动了,这些事奴才也能做。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我对你如此冷血,你应该狠狠地给我一巴掌,然后掉头走掉。”
萱薏心中顿疼,爱而不得好苦,“哥哥素来清净寡淡,对男女事不乱于心,萱薏愿意守着哥哥。”
“寡淡?不乱于心?”沧淼端起一杯茶水,脑海浮现秋妹那单纯撩火的容颜,自嘲道:“萱薏,你不懂我。我乱起来我自己都...怕。”
子芩忍不住笑了,对呀,昨儿夜里在秋府爷都当三儿躲将军床帐子里了,一夜里老将军灯火通明找了他半宿,连后院柴火堆里都翻遍了,可不是秋府大乱么。
便在此时,由内殿传出脚步,接着便听洛长安和谁说着话便从内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