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罢。”
可是算计着自己攒的厚厚一沓奏折,直要将她埋了。
怎么也做不到像往常一样伸手出去剥他的衣裳,哪怕她一直以为这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夜宸卿这边瞧了瞧她,随后垂下眸子去,继续自己理着衣裳。
把外衫褪下去,又开始解里衣。
不敢多看,弋栖月兀自转身过去走向她的奏折,夜宸卿这厮分分明明就是有毒的。
多看一眼,今日她便不要想看奏折了。
虽说她自认为勤勉不怠惰,可是那些白纸黑字略显单调的奏折,和面前的这厮是半分也没得比的。
谁知没走几步,一个热乎乎的身子就从后面靠上来了。
还得寸进尺地环了她的腰,扣得紧紧地,然后这厮一弯腰一低头,便将头靠在她肩头。
“怎么了?”
他这么一抱,弋栖月本是犹豫徘徊的心一瞬间便放软了。
“还是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将太医叫过来?”
夜宸卿这厮却淡淡道:“不妨事,只是略微发烫,不必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