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想追上去，却突然又是一阵恍惚，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追上去又能干什么呢？
“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似乎要询问自己什么重要的东西。
司德宗再次感到一阵恍惚，茫然道：“我是人？是鬼？”
“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个声音第三次传来。
“我是人！”这次司德宗趁着清醒的间隙肯定地回道。
“那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年轻的声音也跟着变化。
“哦，我想起来了，我不是人，我是鬼！我已经死了！”司德宗突然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那你怎么能和我说话？我可是人，我只和人说话！”那个声音再次质疑。
“嗯？”司德宗一愣，拼命地回忆自己的过往，却只能记得自己被杀的片段，再往前的事居然是一片混沌。
他不甘心，拼命地回想向那模模糊糊的前生记忆。
每想一次便要经历一次神魂的撕裂之苦！
“啊！”
一声凄厉的声音穿透了整个灰暗空间，司德宗兴奋地对着天空怒吼。
“我知道了！”
“我全都知道了！”
“死的那个不是我！我司德宗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