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洲有钱又有人,如果不能一战而定,让他们拖上十天半个月,便很难攻取了。
刘安细细一想,便问:“知州陈潜,其人如何?”
“此人生性较为谨慎,可能是听说潭州城因为兵力空虚被轻易攻占,他就从各个县寨抽调兵力,大部分囤积在城里,一有风吹草动就关闭城门,半个月前关了城门就没打开过。并且放出话来,要与鼎洲城共存亡!”金宣道。
“如此看来,他是打算死守待援?”
金宣、周瑞点头,这正是他们迟迟不敢进攻鼎洲城的原因。
一是他们兵力不多,两人加起来也不足四千,二是一旦鼎洲城守军固守不出,那他们就只能在城下干瞪眼,空耗钱粮。
“他想守,那还要看他手下的人答应不答应!”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二位能否配合?”
“头领只管吩咐,我们愿听调遣!”
“好!”刘安看着眼前二人,当即说出想好的策略,“我们先引蛇出洞,伺机歼灭一部分守军,动摇其军心,而后围城,军心一乱,必然难以坚守!”
“我要你们在鼎洲城下演一出‘双龙戏珠’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