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进门,他今天穿了正式西装,打了领带,伸手往姜意意额头探,看她有没有发烧。
姜意意说:“我没事。”
傅池宴没说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进,人带到沙发边,坐下喝口水,眼皮掀了掀,“要去哪儿?”
问完,水也喝完。
他起身,让姜意意等他会儿,上楼一趟。
不久人下来,领带已经取下来,穿着商务法式白衬衫,扣子扣的一丝不苟,脸上表情淡漠,英俊深沉的冷峻。
傅次宴手上拿着一只温度计。
体温枪昨天坏了,测量温度不准。
傅池宴把温度计递给姜意意,说:“额头温度试不出来,别急着出门,量一下体温。”
姜意意没办法。
在傅池宴眼皮子底下,她被他看管的死死的。
知道他是担心她。
姜意意照做,温度计放在腋下。
等了五分钟,拿出来,体温三十七度五。
轻微的烧,算是低烧。
傅池宴抿着薄唇,微微皱眉。
他发话:“穿的薄了,再去多穿一件衣服。”
姜意意整理好头发衣服,起身,问:“那加衣服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出门了?”
“不行。”
傅池宴想都没想,提醒她:“你发烧了。”
“我没事。”姜意意强调。
傅池宴口气温柔,可话坚定没得商量,说:“听话,今天风大,你最近发烧反反复复,我不放心,别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修养一下,等下午退到正常温度了,你去哪儿我陪你一起。”
姜意意坐沙发上,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