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也笑:“我没有送你,只是跟你一起回家而已!”
“凭什么?”我惊叫。
“因为我没有床可睡!而且你是我最大的债务人,最关键的是,那床是你拿来做利息送我的。”他得意洋洋,理直气壮。
我气得翻白眼,却无话可说。
从此,我和吴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同居在一所房子里,我想赔给他一张新床,他却说:“赔是应该的,但是要赔就得赔一样的!”
每天夜里,听到客厅里沙发上吴桐的酐声,我就开始骂那张该死的床——那床一定是得到了巫婆的诅咒,要不然,我怎么会丢了爱人,又招惹进来五百只苍蝇,而且最要命的是这样不结实的床,居然还是法国进口,现在断货,老板说如果我真想要的话,至少得等两个月。
吴桐果然是天下最招人烦的男人,我习惯深夜带图表回家设计,早上拼命睡到快上班。他却在夜晚时不时敲我的门,“阿北,眼圈黑了”,“阿北,再不睡明天你就会是全公司第一丑女了!”一大早便又开始敲门,“阿北,早餐做好了”,“阿北,不吃早餐你会有胃病,我可不想见你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