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郁吟一开口说正事,孙家兴总有法子将话题拐到别的地方去。
几个回合后,郁吟面上也冷了下来。
“我不相信您和郁勇振是一丘之貉,您只不过是觉得郁兆不堪大用。而且您现在置身事外,无非是觉得哪怕被收购,拿了钱颐养天年去,也比卷进郁兆和郁勇振的争斗中去要好,没错吧?”
孙家兴和善地笑了笑,没将女人的逼问放在心上。
郁吟的手指尖点了点扶手,清亮的眼眯了几分:“可是如果我说,收购案从来都不存在呢?”
孙家兴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手边的杯盏,他惊疑不定地问:“你说什么?!”
他又看了一眼严楼,后者无动于衷,明显就是事前知情的。
郁吟好整以暇地问:“您有没有想过,怎么就这么巧,在郁兆被设计签下几个赔钱的大单,寓鸣即将易主之际,艾德资本恰好抛来了橄榄枝?如果没有这次的收购案,郁兆只怕早就被赶下台了,不是吗?
“我回国之前,自然要做好万全准备。父母过世,我却晚回来这么久,甚至没能在他们坟前上一炷香,可不是一点事都没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