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承正欲推开广播站的门走出去时,却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她是不是又来了?
那次中医课上,她的回答很出人意料,但又格外有趣。
前两周每次他播音后走出广播站,都能看到她缩在距广播站不远处的大柱子那里,等他一出门,她看过来的那个瞬间,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所以是来找他的吗?
最近两周在校广播台官方微博留言点诗的都是生命科学学院的同学,点的还都是情诗。
李灿承不禁想到前些天在路上看到了她,见她往生命科学学院的方向走去,所以她是生科院的?那些诗会不会都是她点的?
李灿承推开了门,视线第一时间就往大柱子那瞧去。
她没来。
心底没来由的就有些失落。
“大姨妈虐我千万遍,我还待她如初恋。”苏蔓捂着肚子,趴在桌上。
辛静将泡好的红糖水放在苏蔓桌上:“蔓蔓,红糖水,快喝一点。”
今天本又是听诗、蹲广播站的大日子,奈何课间时苏蔓发现她大姨妈来了,最后一节课都疼得死去活来了,哪还有力气往广播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