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身的错了?你不过来问安反倒是你的对?”翁氏狠狠攥在椅子扶手,“周家三代就出了这么一个朝廷命官,各个都小心翼翼,生恐丢官丢爵,你如何去那太子跟前显眼,给你男人惹麻烦?你不下蛋便算了,如今连妇道都不守了?”
沈江姩软软道:“婆母,你听姩姩细细地解释啊。”
尤氏言道:“知道的说你是为了救母族去太子面前求他开恩。这不知道的呀,还以为咱们周府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呢。保不齐,你想攀了高枝,给芸郎头上来一顶有颜色的呢,让芸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说着,便对那翁氏道:“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子,不若打瘸了搁在后院,叫她永生永世出不得府门,便安生了。”
沈江姩听见说要打瘸了她,忙道:“这儿媳说谎惹您老生气,您老发威教训儿媳,也是应该。可是,现下里芸郎正在抄臣子规,如今惊天动地的罚儿媳事小,打扰了芸郎抄臣子规,完不成任务惹怒太子,进而丢官丢爵,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