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直认为他妹妹天真单纯,进宫又没有诞下皇子,况且怀宴太子又是太后膝下长大,与她感情不凡,她根本不可能对其动手。
可是她却觉得,不仅是怀宴太子,就是怀恩太子落水亦有她的影子。
只因太后力保贵妃,贵妃得用的人手又都是太后拨给的,皇上将皇宫翻了个遍,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贵妃有能力做出此等大逆之事,这才作罢。
毕竟身为人子根本无法相信,太后能够纵容侄女残害宫里唯一的皇子。
想到这儿,承恩公夫人只觉手脚冰凉,偏偏心里的话又不能对人言。
云文众却仍旧轻声喃喃:“不该将皇上允诺云氏女代代为宫妃之言当真啊!”
他这话听得承恩公夫人一个激灵,宛若一团乱麻的思绪瞬间酒理清了!
她抓着丈夫手腕连道:“是该送蘅姐儿去柔儿那,让她姑姑给她说个好亲事!湖广远离京城,凭着咱们蘅姐儿的家事品貌,想嫁到好人家,简直易如反掌。”
“不!”云文众狠喘了口气,推开了老妻的手,目光炯炯的看向她,“女婿身为湖广布政使,乃是一甲探花出身,几个外孙也是读书苗子,大郎亦早早中举,他家书香门第,让芜蘅过去,也是让她静心读书,好好学习科考学问。”
承恩公夫人闻言,不由有些怔然,半晌讷讷不得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