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瓦格纳当然是德国人,但在文化气质上,尼采认为瓦格纳不是德国式的,尼采讨厌当时德国的文化气息,所以与瓦格纳相交颇好,后来尼采发现瓦格纳的风格转变,便与瓦格纳疏远,此处是惋惜瓦格纳的语气。
可怜的瓦格纳:他已经走到一种什么地步了?但愿他已经沦入卑鄙的人们的手中!可是,他却沦入德国人的手中。总有一天,为了启发后人,他们应充满一种真正的拜罗伊特作风,在精神上保留拜罗伊特作风,因为这正是缺少的东西,附以下面的话:“日耳曼帝国所赖以建立的精神典型。”
真受够了!尽管有一个可爱的巴黎贵妇安慰我,我还是突然间摆脱一切东西,离开拜罗伊特几个礼拜,我只简单地发了一封电报向瓦格纳致歉。在鲍姆瓦尔德一个僻处,名叫克林恩布伦的小地方,我忍受着对德国人的哀伤和轻视,像是生了一场病似的,也偶尔以《犁头》这个题目,在我的笔记簿上写上几句话,即所有有力的心理上的观察心得,而这些观察心得很可能再出现于《人性的,太人性的》这本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