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歪了歪头，她总觉得季驰纵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还有他刚刚竟然说，她还是个孩子……
这话如果从别人口里说出，司念念还会以为对方是在阴阳怪气什么，但是从季驰纵的口里说出来，她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认真。
“没什么，你自己做决定就好。”
季驰纵突然笑了笑，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发顶。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愣住了。
季驰纵愣住是因为那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而司念念愣住则是因为季驰纵刚刚所表现出来的宠溺……
宠溺？！
司念念被自己脑海中的这两个字吓到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季驰纵倏地收回了手，微蜷的掌心有些痒意。
“没，没事，你是我师父嘛，相当于我的前辈，我是你的后辈，刚刚那样，我就当做是前辈对后辈的鼓励了。”
司念念笑了笑，将心底那抹异样忽略。
闻言，季驰纵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季驰纵的眼神太过复杂，她看不懂，而且此刻他们之间的 距离也太过近了。
司念念忍不住想要伸手推开他，却不想季驰纵先一步退开了些许。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和张助理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