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皱起眉头。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相信郑竹不会夸大其辞。
按理说昆仑有叶凌霄坐镇,理应不惧怕血魔宗才对,郑竹这么说一定有其道理。
“不管血魔宗有多强大,我照样能够把血魔宗连根拔起,我有这个信心。”陈江河说这句话之时目光坚定,郑竹见状不禁错愕,而后满含唏嘘说道:“没准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你善于创造奇迹。不过,我想我应该见不到那日。”
“陈江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会反抗。”郑竹说道。
面对死亡。
这位老宗师表现得很洒脱。
他早就料到这一日。
“在杀你之前,我还有一事想问。”陈江河开口。
郑竹神色淡然,“问吧,只要是老夫知道的,定当如实道出。”
陈江河迟疑道:“你应该还不是真正的观主吧?”
白杨猛地望向陈江河,眼神中充满错愕,而半死不活的武承平亦是如此。
这怎么可能?
在他们看来,郑竹确确实实就是洪主观的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