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卫,小生不才,借鉴阁下的《咏梅》,作了首《咏荷》,还望陆剑卫不吝赐教!”
“去去去,一边去,凛冬即将到来,你于冬天咏荷,与夏日观雪何异?”
“说的极是,陆剑卫莫要搭理他,昨日我方作了幅冬日观梅图,这便给陆剑卫掌掌眼。”
“我这写了幅字……”
“陆剑卫,我纵览古今棋谱,创下一残局,自问无人能破……”
“我有一曲,还请……”
“……”
望着眼前学子们接二连三地掏出东西,想要让他过过目,让他一时间脑袋疼。
他作诗,不过是挪用前世古人之诗。
真让他作诗,他没有这个诗才,更别提如何指点那学子的《咏荷》。
至于其他学子说的,则更是离谱。
琴、棋、书、画,四样文人骚客爱玩的玩意儿,可当真是一样不落。
正巧,他一样不会。
真让他指点,那估计分分钟露馅,偌大的洛阳居士名头,怕是就此颠覆。
看着近千名眼中流露渴望,如饥似渴的汉子,陆生皮燕子一紧,头皮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