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阮家上下便是死于那场动荡之中。
挑来挑去,阮慕阳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帖子,决定去赴宴。
没想到朱夫人去年还气势汹汹地来张府找张安玉算账,今年便给她送帖子来了,还真是个直来直往的有趣人。
待张安夷从宫中后,阮慕阳把决定去赴朱夫人的宴的决定告诉了张安夷。
张安夷走到案前拿起了阮慕阳今日画的禽鸟,眼中含笑看着,就像是先生在检查学生功课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便养成了他每晚检查她白日画的画的习惯,还经常给她些指导,对她的画作出评价。而每每当他盯着自己的画的时候,阮慕阳还会没出息地紧张。毕竟在他面前,她的画就像是孩童一样稚嫩。
“可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朱大人家?”张安夷像先生一样在她的画上做了批注之后抬起了头。
阮慕阳点了点头,因为还未从方才指点画作之中回过神来,语气里带了几分像是面对先生考校功课时一样的紧张,问:“可有什么不妥?”
张安夷亦觉得她这样像极了学生,还带着一种平日里难得一见青涩与小心,可爱极了。他眼中含着笑意,揶揄地说:“没有,夫人这样做妥极了。”
他这般语气换来的自然是阮慕阳似瞪非瞪的一眼,光华流转,看得张安夷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