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友祥的案子,吴圩肯定是办不了的。不是朕对他有偏见,提刑司前些年的官声有多好,开封府中除了包拯,真没有人能够比拟了。更何况包拯审的案子,和提刑司的那些相差太远,在朕的面前不能比拟。现今呢,一个初来乍到的戴果子都能浑水摸鱼而入,他万一不是要救人,而是要刺杀重要人证,怕是早就成功了。”宋仁宗这一次将目光停留在了顾长明的身上,“他到底是怎么进的提刑司?”
“从屋檐排水的管道而入。”顾长明深知这个答案,几乎把自己划在了同谋的位置上。提刑司的排水官道在哪里,戴果子如何能够知晓,肯定要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指点才行。他很快在心里判断了一下,要不要把方原生给招供出来?
方原生陷害戴果子在前,于情于理给此人一个制裁是理所当然。顾长明到了这个档口,反而想要压制一下,再听听皇上接下来会怎么说。
“实在太像是你支的招,所以朕反而怀疑另外还有其人。”宋仁宗果然也想到了,“你不会送自己的朋友去死,他的武功进了提刑司,十成是死。那个看似要帮他的人又是谁?”
“皇上想要的是我与戴先生联手把孙友祥的案子给顺理清晰,挖出背后更多的同伙,一并交予皇上,统一发落。”顾长明决定不能说,这是一招很快会用到的奇招,用在眼前分明是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