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儿都亲口承认了,如何平反?”瑶之仪问。
“当然是选择一个更为精明的主子了。”白衣人说,“你看看,徽宗皇帝执政这么多年,他都是做了什么事情?每天醉心于书画诗词,对于国家大事,不闻不问。这样的皇帝,不要也罢。”
“到现在,你才说到根子上了。”瑶之仪说,“你来的目的就是拉拢我和我儿子为襄阳王效力呗。”
“襄阳王可是太祖的后裔。当年,要不是太宗暗中使坏,现在坐在龙庭上的就是襄阳王了。徽宗能力有限,宠信奸佞,国内民不聊生,北方金国后虎视眈眈。照着徽宗这样搞下去,大宋朝迟早有亡国的那一天。”白衣人说。
“太祖太宗之事不是你我所能议论。当今,虽然老百姓生活贫穷,可不用忍受战乱之苦。为了天下黎民苍生,我也不会依附襄阳王,做个乱党。”瑶之仪说。
“当初,你,我,长亭,东坡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游山玩水,吟诗作乐,是何等逍遥。现在,东坡已经故去了。长亭和我在一起,我多想你也能和我在一起,咱们三个吟诗作对,重回当年的美好时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