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站,也不太正确,只见那稍显富态的身躯,像是被几截透明丝线吊起来一般,关节扭曲透着诡异。
叶御史被这异相吓得不敢再动,正想问叶知鱼该如何是好,就见那刘夫人如同出笼猛兽一般,四肢着地直直冲着两人扑了过来!
“嘭”地一声,叶知鱼早在刘夫人起身时便做了准备,见她猛扑便抄起身/下楠木圈椅直直砸了过去。
那实木椅子有几分斤两,寻常人迎头受了这么一击,便是不立即晕死过去,也得落个头晕眼花。
可是刘夫人,只是晃了晃脑袋,甩掉眼前木屑,竟然如同毫发无伤一般,又冲着两人猛扑而去。
叶御史的惊叫还未传出喉口,就见叶知鱼不慌不忙,抬起右手,五指凭空一抓,那刘夫人便如同被人戴上镣铐一般,如何挣扎也不得再进一步。
叶御史方松了口气,正要奉承叶知鱼一番,见她面色渐白额头见汗,便也识时务,匆忙喊来家丁,拿了绳子将那不住嘶声低吼的刘夫人捆住。
此时刘夫人虽还披着人的皮囊,神态动作哪还再能看得出半分人的模样?
叶御史见她不住流着涎水,双眼赤红地恶狠狠盯着眼前每一个活物,不由得压低声音,凑近了叶知鱼小心发问。
“我怎么瞧着,这刘夫人和那刘家小姐,像是一个症状啊?”
叶知鱼面色凝重,并未作答,反而是朝着刘夫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吓得叶御史连忙拉住了她,“天师啊,今天你在我府上遭人冤枉的事,我已经不好同王爷交代了,若是你眼下再出个什么意外,那我这张老脸可真是无颜再面对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