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朝堂之上,周渊变发现吴存不对劲了,一个人纵使再藏拙,也绝无可能突然之间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更何况这些治理之道,工淫巧物的发明,这些绝对不可能是他儿子能做到的。
“怎么可能,我不是你儿子还......”
吴存还想挣扎一下,努力的把那即将破灭的泡沫复原,但终究是徒劳,剑锋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顺着剑身滑落至地上。
“我提醒你一下,你虽然很聪明,但不要太小瞧了我。”
“虽然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但我依旧是这大乾国的丞相,和我玩心思,你还太嫩了点。”
“更何况,我是一位父亲,怎么会连我儿子都认不出来。”
吴存把头低下,看着流淌的血液,似在自嘲,“这样啊,原来你早就发现了。”
“我确实不是你儿子。”
周渊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此时亲耳听到,却仍有些难以接受。
许久,周渊缓缓叹了口气,他把剑收入剑鞘,“你走吧,以后别和我周家联系,夫人那我会去说。”
周渊语气忽然缓和下来,声音很慢,很沉,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身体也变得略显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