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忘事也快,经过亲娘陪着睡了一夜,江鸣珂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样子,此时和江锵玉一起拿着几根长长的草,正缠着燕桁给他们编蛐蛐。
“爹!刘小虎的爹都会给他编,你也要给我们编!”燕桁被奶团子们围着,只觉得耳朵都要炸了。
他哪里会编这种民间的玩意?
偏偏江舒窈和他还在“冷战”,一点解救他的意思也没有。
“别吵,爹不会,但爹能找到人帮你们。”
燕桁不着痕迹地把头往后躲了躲,直接掀开窗帘,向窗外的暗卫吩咐。
“去,问问,谁会草编蛐蛐的,直接带来!”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等着,车厢内这才安静了一些。
江舒窈嘴角弯出一抹笑意,摸了摸江锵玉的头,朝姐弟俩叮嘱道:“这些天叫爹叫爹的别忘了,他是太子殿下,回京后可别叫错了。”
她是故意的,两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非常乖巧地点了点头,直把燕桁看得脸都垮了下来。
他一向说一不二,杀伐果断,令人闻风丧胆,也只有江舒窈,从以前他还是李偃珩时,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头上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