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小荟的话，周森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将车子停进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子，然后确认了一下四周，才慢慢的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他低头擦了擦自己的眼镜，就在苏小荟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才听到他说道：
“老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继续蠢下去不好吗？”
说着，周森抬起了头。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苏小荟第一次发现周森的眼神这样的吓人。
往日的温文尔雅统统都不见，他的眼神邪肆而充满危险。
饶是她早已经知道周森的面目，都没有办法将眼前的这人和以往她熟悉的那个周森联系起来。
原来，这才是周森的真面目。
苏小荟一脸的惨然。
“为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苏小荟的话，周森玩味的笑了，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苏小荟都不知道周森的体内是不是还住着另外一个人格，不然怎么会分裂成这样？
“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儿吗？”
“我以为你到死都不会发现呢。”
周森‘啧啧’了两声，听语气似乎有些惋惜。
苏小荟心下一沉，看着周森道：
“现在你想做什么呢？杀了我？”
听到这话，周森笑了，三分的凉薄带着几分讥诮：
“老婆，你在说什么呢？”
“杀人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