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所以你更要离我远点!”我陡然变得激动,心里七荤八素的情绪瞬间开始疯狂长。
我必须趁它决堤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转身大步往房子门口走去,不想多跟他再废话一句。
他追下车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里有明显的愠怒,“江梨!成熟点,别耍小孩子脾气,有话我们说清楚!”
我站住,竭力控制呼吸,
“好,那说清楚。”我咽了下口水,许是因为激动,气息有些急促,“我喜欢你,你会娶我吗?”
“......”
他没说话,但怔住的那一分钟告诉了我全部答案。
我甩开他胳膊,夺路而逃。
往日里那些温柔不过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与性格,和深情与爱,没有半点关系。
他跟你聊风花雪月,带你做尽浪漫之事,无非为了满足自己的身体冲动或精神需求,你可以只满足其一,也可以二者兼具,但只要说句要他娶你,他就立刻无处遁形。
我的情绪正在逐日崩溃,自从沈暨白来到这里,失眠就日益严重,直至现在,闭眼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其实林阿姨刚走那两年,我就曾度过一段艰难的失眠期,最难熬的时候,药物都无法缓解。
那些日子里的睡眠,也经常夹杂着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