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低头看几乎跪趴在地面的温岁,蓦地把猫丢到温岁身上,转身就要走。
裤脚再次被拽住。
温岁:“你到底有没有插手我的事。”
陆穿堂低头看她:“你的什么事?”
“我和江晟反目成仇的事。”温岁掀眼皮看他。
虽抱着猫匍匐在下,温岁的眼睛却不像个匍匐而下的人,就像是那年所有人都践踏她一脚,她就是刚硬的不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不管被扇了多少巴掌,还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错,就是不认,不服,也……伤不到。
哪怕前一天伤痕累累,隔天睁眼,还是那个刚硬的岁岁小姐,会反击,会骂人,会挣扎,会打人。
你在她身上,永远找不到复仇的快意,只能呕到自己时时刻刻想吐。
陆穿堂抽出脚,低头看她:“你俩反目成仇了?”
是陆穿堂做的,他拿到江晟的第一手资料,就看出了俩人的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