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吵得不可开交。
时栀联系上顾嘉让,得知对方就在门口,便直接离开了局子。
出来时,她眯了眯眼。
太阳都快下山了。
顾嘉让比她早出来几分钟,等在门口。
他边上还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男人外表看着有四十出头。
头发花白,但胜在儒雅,与小镇气息格格不入。
时栀在门口站了几秒,顾嘉让立马就发现了她,和边上的男人说了两句,朝她走了过来,自然握住她身侧的手:
“冷吗?”
没了阳光照耀的小镇气温很低,昼夜温差大,时栀衣衫单薄,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有点。”
顾嘉让也没带外套,但很绅士地站在了风吹来的方向,领着她往车的方向走。
一直到把她塞进车里,关上门,他才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室。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了家饭店应付了一顿。
等带着小吱回到家,天都黑了。
“回来了?”
宋谨言已经换好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时栀不知道为什么,和宋谨言对视有些心虚。
“我先去洗——”
她抬脚要往宋谨言的卧室走,顾嘉让忽然拽住她的手腕。
“去我那洗。”
宋谨言沉着脸看向顾嘉让那张欠揍的笑脸。
“可是我的牙刷……”
“我那有新的。”顾嘉让的眼睛向来漂亮,乍得一下放大,宛如一片盛满星辰的夜空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