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长欢只是好笑的反问:“你为何觉得我不能为他守道?”
夜溟:“……仙长明明不喜多管闲事。”
“你说得对,但于公他是我阿弟,当然,现在也算得上是我师出同门的师弟,于私我与他出生入死这些年,就算私交不深,但至少现在不会是敌人,所以今日不管入道的他和我之间的谁,我们的决定都是一样的。更别说我欲夺第一,有一个盟友,本就在我的计划之内。”
“倒是你,林道友,你于我不过几面之缘,我并不认为你自作主张替我挡的那一鞭子,就可以对我的事指手画脚,毕竟我从未求过你那么做。”
说着,她眯起眼睛,那绝对算不上是感激的眼神,更像是背后藏着尖刀:
“我会不会听尚且不知,但我知道,谁若想要插手我的事,我不介意将他的手砍下来喂狼。”
这不是提醒,是敲打。
夜溟几乎立刻就警觉。
他太大意了,因为师尊方才的举动一时失控忘了师尊最不喜欢旁人染指自己的地盘,现在的他和师尊,就如师尊说的那样,不过几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