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木贤看了看钟水养,也揶揄起来:“看看,这小侄儿先前还装腔作势,此时看来,还是很会说话的嘛。”
陈沐也有些不好意思:“世伯,我人还在呢,要议论也背后议论,别当面说啊……”
钟木贤又是一阵大笑,连带钟水养也笑了起来,直到引起了咳嗽,才停了下来。
“世侄,我也不瞒你,这檀岛上有不少是我钟家的产业,但很多生意都是总堂在暗中把持,除了资助革命,还保护着海外的乡亲和同胞们。”
“我这儿子想法是周到,但太过柔弱,成不了大事,我已经决定送他返乡,在乡下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往后这些生意,可就靠你来帮衬了……”
陈沐没想到他竟直接谈到了生意上,这难免给人一种过来抢夺的印象了。
“世伯您可不要开玩笑,我是送钟叔回来养病的,等他好些了,我就回去,省港的生意,我可丢不下的。”
钟木贤却摇了摇头:“侄儿你这是不负责任啊……”
“不负责任?此话怎讲?”陈沐也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