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咬了咬牙,张秋只得带人,跟着冲了上去。
铛铛铛。
近战白刃,披着重甲的蜀骑,全身覆甲,即便迎着北渝人的战刀劈下,却并未有太多的伤亡。无非是器甲相撞,发出清脆的铮音。
“这怎的?”一个北渝骑卒,看着手里劈下的刀,满脸都是惶恐。他已经极为老练,用尽力气的一刀,捅向薄甲的腹肋,却未能破甲。
咔嚓。
被砍得西蜀重骑,侧过了戴着覆面盔的脸庞,一双眼睛藏在铁盔后的眼睛,漠然发冷,随即一枪戳出,将面前的骑卒戳得坠马而亡。
如这样的场面,不时在战场上发生。
无人能想到,这些西蜀重骑,居然如此恐怖。提刀相砍,便如砍在铁坨上一般。
他们哪里知道,这还不是普通的铁甲,而是徐牧从西域收集回来,着重打造的镔铁重甲。
与十几骑的人合力,好不容易才劈死了一骑重甲。此时的尉迟定,只觉得汗流浃背,估摸着战甲里的内衬,都要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