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月见季行君露出的肩膀微微发红,心道大概差不多了,便出言提醒道:“季大哥,等会你就觉得大脑内又疼又痒,切记千万忍住,我要继续施针了。”
“好,无妨,你且放手去做。”季行君淡然的声音传来。
宋暮月也不拖沓,将季行君身上的银针慢慢移动至脑袋,接着又拿起几根银针插在季行君头部受伤处的四周。
待宋暮月下针之后,季行君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进他的脑袋似的,对着他的脑袋又啃又咬,他觉得又痛又痒,但依旧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季大哥,你还好吗?”宋暮月见季行君保持沉默,忍不住担心地问道。
季行君深吸了一口气道:“无妨,我受得了。”
精致完美的嘴角已经被他咬破了皮,鲜血顺着轮廓完美的下巴流进浴桶里,宛若一朵彼岸花在水中绽放。
他精致的脸庞上早已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紧闭双眼,又长又翘的睫毛上挂着滴滴汗珠。那汗珠顺着睫毛落在他精致如玉的脸上,又顺着细密的汗水流到修长的脖颈,流过男子气十足的睫毛,再流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流入浴桶中,与药材热水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