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珽的脚步很轻。她出门右转,站在了西面的洞门处,见到了墨棋说的人。
“外面寒风冷得很,嫂嫂不如进去坐坐?”谢珽捧着手炉,面上挂着客气的笑,言语里也有着点亲昵的样子。
听墙角被抓住是件极为羞耻的事情。尤其是得知了她本不知道的事情,内心又极度愤怒的时候,羞愤交加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西窗已经被推开,窗里的人探出了身子,面色很是震惊,正是她刚才看见的温立亭。
“嫂嫂莫怪。先前我装作不知是因为这事嫂嫂的家事,想必不愿叫外人听了去。只是我昨日见温兄突然当值,又很是烦闷,这才多嘴问了。本是想劝着温兄些,又不想嫂嫂在家独自生气,才有了折梅赠佳人这一出。不想今日好心办了坏事,嫂嫂可别误会了温兄去。”谢珽伸手拉住了叶婉蓉,边说边带着人往屋里走。
“这原就是嫂嫂家事,我不该多嘴。还请嫂嫂责备,莫要与温兄动怒。”
谢珽的一张嘴舌灿如莲,不见一丝慌乱。
三言两语就将方才被偷听去的话解释了去,听着没有一点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