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那名骑士回道:“哎!咱大周民风尚武,武举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哪有什么稀罕的?我们哥俩已经算命好了,能进岑府。看看我那堂兄,同是武举,如今却在长安城门当守卒呢!不过,晦气的一点是,我们被安排进了四公子的院子。”
“可不是嘛!起初还好,四公子还未与家主闹翻时,那贱婢得在州府,咱俩就是跑腿,也不用大老远的奔波。可家主铁了心要棒打鸳鸯,苦的就是咱俩了。”
“去!这算哪门子的鸳鸯?那贱婢就是个教坊司的官妓而已,有钱,人尽可跨,哪里配得上四公子?也不知道四公子着了什么道,竟对这女子如此深情。若非家主一力阻拦,恐怕四公子早已为其洗脱贱籍,甚至是娶入府中。”
“那还得了?”
“……”
两人相互大吐苦水,直到茶摊小二端来茶点时,这才略微收敛。
不久,两名骑士休整完毕后,便再次策马而去。
两人刚离开,唐西一旁桌子边上的两个赶考书生,就开始议论起来:
“王兄,刚才那两人可是州府岑家的护院?听他们所言,满腹苦水,乃是为了岑府四公子奔波,在下孤陋寡闻,却是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