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咱们都是一个爹娘生的,怎么就不是自家人了?”
“好嘞!”
白清浅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一发话,她就笑眯眯地去洗手,然后上马车,给阮思思瞧瞧。
见到她,阮思思故作骄傲地哼了一声,不搭理她。
然而,下一刻——呕!
阮思思趴在窗子边就吐了起来。
白清浅见状,伸手给她按了按几个穴位,给她舒缓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从空间里拿出一包杏干。
本身包装就是油纸,直接交给阮思思,阮思思还愣了一瞬,道:“这是什么?”
她打开油纸,拿了一小块杏干塞进阮思思嘴里,道:“比青橘还酸的杏干,我让陈川弄盐的时候,顺便给我弄了一包。”
反正,阮思思也不会真的问陈川,是不是弄了一包杏干来。
阮思思嚼着杏干,心里莫名甜滋滋的,嘴上却还一点不留情,道:“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吃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