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的手粗糙,可手骨却是很细的,如今牵着她的手时,刘老太只觉着既有些心口难受,又觉着有些无奈与失落。
旭哥儿是她的外孙儿,可好月也是她的外孙女儿呀,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且好月丫头这性子……当真是,叫她如何好再去说呀?
想了想,刘老太叹了口气,“此事……就此作罢,旭哥儿既是有才华的,在哪儿念书不能念?你若是觉着在这院子里不安静,我便出钱替他去寻个安静的院子,让他好好读书,一心一意读书!”
刘氏闻言,只觉着这并非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您怎的也如此糊涂呢?”大刘氏重重吸了口气,“便算是替旭儿解决了住处,可咱们也不能得罪五爷呀,好月之前那番话,只怕是要与五爷决裂的。
五爷是个狠角色,那是咱们都知晓的事儿,说不准因此事而对好月失望了,您说,这不反而更是惹怒了五爷么?
您瞧瞧,自打五爷拂袖离去至今,这豆腐坊内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您可是觉着为何?”
刘老太一愣,顺着她话问道:“为何?”
大刘氏便将其中的关系理了出来,“之前生意好起来时,有那么一些个关系是因安月嫁给了秦大人的儿子,咱家的门户,在这乡村人际而言,必定也是水涨船高了,谁都愿意去结实有权势的人家,便算是裙带亲戚,那也是极为受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