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年先生把手中的酒杯扔出老远,口中的酒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大声咳嗽了起来。
良久,年先生止住了咳嗽,用衣袖擦干了嘴角,脸上早没了刚才的好整以暇,变得多了几分紧张,干涩的嗓子问道:“为什么又提起那件事,他们怎么会跟那件事有关?”
“你看这个。”薛夫人从袖中伸出了手,瘦削干瘪的手指捏着一片树叶。
那姓叶的留下的树叶!
薛尽欢一阵紧张,终于说到正点儿上了。
可一个树叶又能有什么讲究?
年先生把树叶抚摩了好一会儿,闭着眼思索了良久,方道:“这上面是个侯字?”
薛尽欢答道:“是的,王侯的侯字?”
“不,”年先生摇了摇头:“不止是王侯的侯,姓氏中姓侯的侯也是这个侯。”
石铁匠一直没开口,这会儿开口道:“先生说说这侯字是什么意思?”
年先生道:“这树叶是那年青人留下的?”
“对,就是他?”
“他是本地人吗?”年先生问薛尽欢,因为他知道屋里的四人中只有薛尽欢见过那人。
“不是,听口音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