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就在早膳后,单独与薛紫凝提了提,按照江四爷教他的说。
薛紫凝听言,先是沉默了几秒,继而弯唇浅笑。
“那也没办法,只能可惜情深缘浅,不过这样也好,三太太准备给阿川相看亲事,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姰暖当然没再说什么。
至于薛紫凝和江川如何讲,她就更不会多管了。
日子过的平淡。
江四爷最近忙起来,每日早出晚归。
姰暖便照顾儿子,闲暇自读看书。
先头买来的书差不多都看完,最近又不好再跟书社那位纪老板接触。
她就找姰恪,要来从洪城带回来的那些医书古籍和脉案。
闲暇了琢磨琢磨打发时间。
约莫半月后,五月底,原本派去指挥江左战役的江丰回来了。
江大帅在江丰的房里,跟两个儿子谈话,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江丰接连几日都没再出门,仿佛暂时消沉下来。
直到六月初,江左战役的战报打回来。
这晚,江大帅召集了军政府许多将官,在书房议事到天亮。
江四爷一夜没回房。
姰暖辗转反侧,睡得很不踏实。
她怕江戟真的战败,也怕四爷就这么突然要被派去收尾。
只能按捺住心底焦虑,默默等着他回来。
等到翌日晨起,柏溪端了早膳上来。
“大帅留军政府的人一起用膳,夫人让大家都在房里,不用去餐厅。”
姰暖,“四爷呢?”
“四爷在楼下,跟几个人说话,属下端膳时瞧见,应该一会儿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