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这饱受相思之苦的闻大将军,生生的看着自己家那小大夫绝尘而去,一口银牙都快要咬断。
活像个被抛弃的流浪汉。
水沁和水泞在闻璟身后憋笑憋得头晕脑胀,就只看着自家将军对着越妍的背影咬牙切齿的碎碎念。
这是鱼儿到手了,别说鱼饵了,就连鱼竿都收起来了。
越妍一到了医馆,马还未停稳,就直不楞登的从马上一跃而下,让后面跟着的温若离和景临看着那一幕,生生吓了个半死。
“我的小祖宗,你慢些,那老顽童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话还没说完呢,人就已经跑进了医馆,连个影儿都没了。
温若离失笑的摇摇头,任劳任怨的将越妍的马拴好,将放在马背上的药箱拿下。
越妍不敢大声的喊“师父”,只一进了医馆,眼睛像个球一样的,在医馆两层的小楼里滴溜溜的乱滚。
终于在二楼张启的身后看到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头。
越妍在原地蹦跶了几下,拼命的招手:“老顽童。”
张启被这老人家给烦得不行,老人家对他倒是没恶意,但是时不时的就会夸他。
直夸得张启脸皮都生生厚了不老少,一听到越妍的声音,忙抬起头来,却听到越妍喊的是“老顽童?”
他已经被这医馆蹉跎成了个老顽童了么?
可他明明才二十出头,正值青年呢。
说话间,那越妍已经提溜着裙摆从楼梯口蹬蹬蹬的跑了上来了,张启微微颔首:“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