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完美,我也能从他略闪躲的眼神中,判断出来他在撒谎。
气喘吁吁地从南门到这边来,白白担心着急了一路,他怎么可以用丢丢来骗我,我多在意它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顿时气性上来了,不满地问他:“陈序,你干吗要骗我?”
见我直接拆穿他,陈序眼睛垂下,嘴唇不自然地抿了一下,沉默了一下,仍旧死鸭子嘴硬:“……我没有。”
“你没有?”我不假思索,“丢丢张嘴说它想妈妈了都比你这个谎话靠谱点!”
一听我这话,陈序立刻抬眼看我,琥珀色的眸子亮了亮,“那我下次就说丢丢想你了。”
……还真是从善如流。
我一时失语,缓了缓才说:“我说的妈妈是指丢丢的狗妈妈,不是我这个妈妈……”
说着说着竟然嘴瓢,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我慌慌张张地改口:“不是,我不是它妈妈……”
陈序低声轻笑了下。
他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彻底将我激怒,我心生一计,故意敛了表情,站在原地不再言语。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我和陈序相视而立,丢丢在我们中间趴着,用黑漆漆的大眼睛打量着我们。
情绪烘托得差不多了,也给了陈序头脑风暴的时间,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陈序,适时开口:“向阳对我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