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是死党,打小在一起,乱说说惯了,一听赵宝的话,就大眼一瞪:“放屁!旅帅。老子那一仗,不是提着刀冲在最前头?不就是激动激动了一下吗?你要是睡的着,还喊我们来开个屁的会啊?要说的都说了,要检查、要准备的都搞完了。你说,看我们来干什么?”
眉三呵呵笑道:“喊我们来说说话呗。旅帅不是人?是人都一样。你这都不晓得啊?”
乌二一板正经的说道:“这叫老鸹笑猪黑,自己不觉的。”
姖大一巴掌拍在乌二脑壳上,哈哈笑道:“你个马下的是老鸹,眉三这个骡日的是老猪。老子们都是一条条白龙,正准备过河呢。你再瞎说?”
唯有叮当坐在那里,嘴里咬着一根小木棍,看着天上不做声。
赵宝用手上的佩剑,敲了敲坐在他对面草捆上的叮当,问道:“你怎么不说几句?”
叮当翻了翻白眼,一哼:“说不说都睡不着,还说个屁。”
赵宝跟着一叹:“唉,也是。但说几句总比不说几句要心里舒服点,所以你们就多说几句吧!我们旅毕竟是二十万大军的最先锋,这河一过,就到了魏国的地界了,还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弟兄,能够又过河回来?”
白龙马上跳了出来反对:“宝哥!你已经是旅帅了,怎能说泄气话?要给老子们鼓劲啊?你他娘的都泄气了,老子们还混个屁呀?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