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羞红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久久有说,“长腿、青衫、小玉佛、野味、小寒,还有你羞红。”
“可是我还活着,并没死去。”羞红咬牙将长箫丢掉,双手霍然多出无数根发亮的银针。
云白摆摆手,又笑,笑的轻蔑、不削,她说,“你最好不要出手。”
“你难道怕我的绝招?”羞红脸颊上已有讥讽之色,她伸出手掌并未动,无数根银针在水一样旋转起来,“你看我的这一手,是不是很难躲过?”
“你最好听我的。”云白冷笑,又解释着,“胡金言没有听我的,所以死的很难看,若是你再不听我的......。”
“他是他,我是我。”羞红又在讥笑,“何况他的小命是我杀掉的,这种没有义气的人死翘翘,也是活该。”
“那你呢?”
“我怎么呢?”羞红怔了怔,看了看昏暗的夜色,又接着说,“我走的正,行的直,他绝不会杀我的。”
“你错了。”云白又解释着,“你已没有利用价值,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不会的。”羞红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掌中银针起伏的已很混乱,她的心明显已乱了。
杀人的心若是乱了,必定杀不死别人,必定会死在别人的剑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