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说出来,你心里有数就是。”余氏道,“咱们二房就安安分分地做生意就好,其它的事不要插手,说了你不爱听,裴安不是那块料,偏偏心挺大,这样的人你不能让他爬得太高,不能让他压你一头,你控掌控不了他。”
姚文琪点点头,“我知道了娘。”
晏长风在世安院,刚说自己要回扬州府,赵氏就来了。
大长公主不耐烦这妇人,“她来做甚?”
报信的丫头道:“说是为了四小姐跟姑爷,方才已经去过二房了。”
“这必是吃了瘪才过来的。”大长公主嗤笑,“叫她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说,丫头,你去里屋回避一下。”
晏长风说是,然后进了里屋。
赵氏由丫头引着进门,还是那副笑模样,“有日子不见,大长公主您气色越发好了!”
大长公主意思着笑了笑,“国公夫人忙得很,是有日子不见了。”
这是点她娶媳妇儿都不露面。
“怪我怪我!大长公主怎么骂我都使得。”赵氏先自己打脸,“那日也是不顺,路上碰见了秦惠容那贱人的牢车,不怕您笑话,我见了她就恨不能撕了她,实在是没控制住。原是我糊涂,竟是让她进了门,害了钰儿不说,还落得个断子绝孙。”
说到这里,赵氏一张脸由晴转阴,挤出了几滴眼泪,“我这一把岁数了,竟是绝了后,老三前几日又没了,老二倒是好的,可成亲有一年了也没有好消息,他那身子骨儿生育上八成是艰难的,如今只剩下个老四,您说我们国公府大房就这么一个指望了,怎么能当人家上门女婿呢?”